“滚吧。”
刘厚指挥怪鱼靠近湖心平原,一拍它的脑袋,身体轻轻一跃,跳到了岛上去。
岛上土地极为坚硬,踩在上边硬邦邦的。
不像泥土,更像枯骨堆积而成。
突然感觉身后一道视线,仍旧在盯着自己看。
刘厚转过头去,愕然地问:“你怎么还不走,是准备等我煮了打牙祭吗?”
说完肚子正好适时地咕咕作响。
鱼怪吓了一大跳,可怜巴巴,委屈地盯着他。
抬了抬嘴巴。
刘厚哑然失笑,一拍脑袋,笑得尴尬:“你看我这记性,把这事给忘了。”
只见怪鱼嘴里仍旧含着一根铜索。
刘厚不将铜索解开,它哪里也去不了。
刘厚反手一剑,哐当作响。
铜索顿时被斩断,只留下一小截在怪鱼口中。
鱼怪滋溜一声将剩下的铜索吸入肚子里,得了自由的它扑腾几下,迫不及待地沉入了水中。
只要离这凶人远一些,自个儿便能继续回河中,当河内一霸去。
刘厚看得摇了摇头,这鱼怪逃走的姿势真是美味啊。
放走它,略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