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唰唰唰！”
数十根银针自胸怀之中射出，扎满了钟凰的身体上下。
“我真的很后悔。”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就解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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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长生冷声道，而后猛地一甩手。
“哗！”
火，瞬间燃起，蔓延至钟凰全身上下，在场众人听着钟凰的哀嚎之声，再看着李长生那萧瑟的背影，他们眼中充满了恐惧。
而后，李长生转过头，看到了那抱着自己孙女，不断流着眼泪啜泣的黄九芝后，便蹲了下来。
“把她交给我。”
“交给你？为什么你没有早一点说这种话？我的孙女那么喜欢你，将你视为追逐的目标，可你，却总是拒绝她。”
“如果，如果你早一点说这种话，早一点回到这里，她，还会这样吗？钟鸣，会变成这样吗！！！”
黄九芝怒吼着，黄灵芝受到的伤害，对他的打击是无比巨大。
李长生听着他的话语，内心也很不好受，可他，也经历过生离死别，也亲眼看到过自己的徒弟，死在别人的手下。
他看的比别人多，表现的或许会有些许冷漠，但不代表。
他不在乎这一切。
“把她交给我，我是不会让她死的。”
“我用性命，向你发誓。”
李长生眼中尽是坚定，黄九芝听完看了眼自己孙女的身体，又看了看李长生，最终他闭上了眼睛，缓缓将黄灵芝交给了李长生。
现在，他也只能相信李长生了。
李长生接过黄灵芝的身体，将其交给陈妃宣后，又上前扛起钟鸣的身体。
“妃宣，跟着我。”
陈妃宣看着手中黄灵芝的身体，她眼眸缓缓转动，最终点点头，跟在了李长生的背后。
看着他们离去，黄九芝站了起来，此刻他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他看着那些九芝堂的高层与其他药堂中的人，是那么的憎恨，而后他捡起了地上那一手枪，上前对准了一个高层的额头。
他颤抖着脸，看着后者恐惧的眼神，这一刹那，各种各样的回忆，涌入脑海之中。
曾经年少，他们举杯立月光之下，用那豪言壮语，谱写了一段属于他们的未来。
那是他们最纯真的年代，那也是他们最珍惜的过去。
最终黄九芝流下了泪水，扔下了手枪，瘫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