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德一直想当昏君,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没昏,自己的大臣特么都变成昏臣了。
这个崔礼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呐。
你自己就是世家子啊。
你这是要背叛自己的阶级你懂么。
他自然想打压世家,可崔礼更加激进,和梁赞特么是一个路子。
世家到底对这中年帅哥做了什么事情啊。
一定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朱佑德故意生气:“崔礼,你说的话如何不堪,你本就是世家弟子,有怨气朕理解,可为了这点破事,你要朕拿国家大事情开玩笑么?朕是你手里的刀子还是什么?”
崔礼跪下道:“臣不敢,陛下,臣所说真心实意,陛下强爷胜祖,不用在乎世家,新军在手,天下便是陛下的。”
“……”
你可真有眼光。
朱佑德也是服气了,“国家艰难,私人恩怨能不能先放在一边。”
“世家之情对臣来说,虽是私人之事可也是国家之事。”
“你非要对付崔氏?”
“求陛下恩准,让臣来主持分裂崔氏,行推恩事。”
崔礼砰砰的在地上磕头,和打桩机一样额头血流不止,再抬头已经是满眼都是眼泪。
“臣少年时候,喜欢一村中女子,便是为家族所害,皆是因为名利二字,多年来臣心中抑郁,世家于臣而已是囚笼也,愿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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