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竹十分不明白的看着百里凉歌:“王妃,箬清离开溟王府去做什么?”
这话刚刚问出来,箬竹便不再说话了,似是瞬间明白了。
箬清受了这么大的打击,离开溟王府自然是去报仇了!毕竟箬清是右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家族一夜之间全部死光,她又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能想开了呢?
箬竹急忙对百里凉歌躬了躬身子:“奴婢这就去。”
箬竹丝毫不敢怠慢,快步往箬清的房间走去,敲门许久无人回应,箬竹直接推门而入,里面早已经空无一人,箬竹走到柜子前,里面存放的衣物也都少了好几件,箬竹心里暗叫糟糕,转身就往流风房间走去。
百里凉歌坐在软榻上,心里有些躁动,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了,只是她却丝毫没有阻拦的能力!
就像箬清离开的决心一般,她无力阻拦,明知箬清去了便是一个死字,可她执念太深,若是站在箬清的角度,百里凉歌恐怕只会比箬清做的更过分!
“但愿流风能制止这一切!”百里凉歌望着窗外自言自语的说着,心里却空无一片。
很多事情,就连她自己都不敢轻易的下结论。
轩王府。
箬清已经站在轩王府许久了,门口的人说封寒轩出府了,她不知道封寒轩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只能等在门口。
在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之时,就已经想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右相府出事右相自杀,母亲随父亲死亡开始,她就已经明白,右相府的灭亡,不是偶然,而是朝堂权力斗争的牺牲品,什么父亲策划谋杀案畏罪自杀,这一切都是朝堂为了掩盖皇子之间的斗争编织出来的谎言。
她不能让父亲死的冤枉,更不能让右相府的人平白无故的丧失上白条性命,她要为父母、为右相府丧命的所有人报仇。
然而这其中的权势斗争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封寒轩和封景。
作为无名小辈的箬清却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杀死身为皇子的他们,那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她一个一个的对付。
想通了这一切,箬清又如何能躲在溟王府过着她开心幸福的小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