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顿打就解决的事情,也算不错的。
夫人疑惑:“颜相怎么了?”
“就是她喜欢我、我喜欢她……”顾阙无地自容了。
“你说什么……”侯爷夫人震惊,“你与颜相、你二人是女子,怎可、怎可乱了纲常。”
顾阙破罐子破摔了,道:“颜相说我与她拜了天地,便是夫妻。”
“那是、那是假的,你是代替、她怎可不讲理呢。”侯爷夫人支支吾吾,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一朝丞相,怎么这么不知礼数呢。”
“礼数?你们懂礼数吗?你们让我代替兄长,她将我当作夫君。如今,你们说我是顾阙,她就得接受我是顾阙,她是木头吗?”
“母亲,失礼的是顾家。您觉得,一朝丞相被你们当猴耍,她会甘心吗?”
“她没有揭露顾家欺君大罪已是恩德,怎地,您还要她毫无条件地接受你们戏耍她的事情吗?她认下孩子,照顾顾家,您以为她什么都不想吗?”
“她想的就是我这个人。”
侯爷夫人脸色煞白,动了动唇角,说不出一句话,双目流泪。
顾阙最烦的就是女人哭,颜相哭也就罢了,夫人再一哭,她也没有办法了。
“不可以的……”侯爷夫人张了张嘴巴,“你的一生可就毁了……”
“我心甘情愿,夫人心里有数就成,顾家还有清至,您也不怕侯爵一事,你所担心的事情,颜相都会解决。”顾阙语气平静,长发披散在肩上,脸色白得几乎透明。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宽慰,“您想想侯府接下来会一帆风顺,不是很好吗?”
“那你怎么办?”侯爷夫人突然高喊了一句,“你难不成名不正言不顺地跟着她一辈子吗?你定过亲了,今年霍家就来娶你了。你明明可以过得很幸福的。”
顾阙发怔,她终于从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心疼,或许没有了顾言,自己成了他们唯一的孩子了。
“不瞒您,我也喜欢她。”
“你也喜欢她?你清醒,你是女子,该嫁人,该相夫教子,而不是没名没分地跟着她。”侯爷夫人情绪崩溃了,看着顾阙觉得愧疚不已,“都是我们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