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两步,还不忘告诉春露:“我并不是心疼她,就是觉得她受伤了,晚上就不大好过了。”
春露没吭声,心想:您与奴婢解释什么,奴婢又不会笑话您。
屋里的顾阙老老实实跪着,心里明白,出柜这种事情,寻常人家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古代勋贵府邸。
她瞧了一眼侯爷,说道:“您别想听颜相乱说,她都是糊弄您的,是她非缠着我的。”
她可没有冤枉颜相,明明知晓她是女子,偏偏还要来撩拨。
面对那么大的诱惑,心动是自然的。
她委委屈屈说道:“您让我不要碰她,我压根不敢靠近,可她晓得我是女孩子,偏偏还要来、还要来逗弄我。您不晓得,她可坏了,夜夜……”
屋外的颜珞品了品,告诉春露:“让侯爷打死她罢。”
春露急了,“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颜珞不理睬春露,转身走了,顾阙在败坏她的名声,最好打一顿,大不了自己独守空房几月。
颜珞生气。
春露一路追过去,平日里走路慢的人,今日走得格外快,她急道:“您不管姑娘了吗?”
“那是她爹,打不死的。”颜珞摆摆手。
回到院子里,吱吱跟在听澜屁股后面姐姐长姐姐短,颜珞好奇:“这是闹的哪出?”
树上的鬼鬼一跃而下,告诉颜相:“师姐清早偷吃糖,听澜姐姐生气。”
颜珞嗤笑:“那么大的人吃点糖怎么了?”
鬼鬼害怕,又爬回了树上,装作没有听见。
颜珞回屋补觉去了,她‘死了丈夫’,今年春日里的宴饮都免了,正好可以轻松几日。
躺上床,闭上眼睛,却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