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话刚出口，但瞥到她脸上散发的杀机，急忙改口，“有！”
不承认，得死。
承认，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林小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十八年前，你们做了什么事？答对了，奖励你活命，答错了，我也会奖励你一副棺材。”
秘修会派人来办事，大概率是找熟悉安城，或者熟悉自己以及母亲的人。
基于这一点，看这人的年纪，十八年前是有可能参与行动的。
现在，就看她的猜测是不是对的了。
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
黑衣男人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咽下一口唾沫，咬牙道，“你想问的，是关于你母亲的事吧？”
林小暖没说话，只是脸上显露出了一抹不耐。
对方咽了口唾沫，急忙道，“你母亲的事，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当年只是个小喽啰，还没资格知道内情，不过，我们去过林家两次……”
闻言，林小暖眸光一闪，心中狂跳了起来。
她知道，自己找对人了！
林小暖脸上的细微变化，跪在地上的黑衣男，也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手不着痕迹摸向了衣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