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浇得透透的站在贺纤纤面前,唯独三笠被涂上尸油的羽毛油盐不进,抖掉雨珠又是清爽的鹦鹉。
“你没走啊?”赵金木有点惊讶。
“去哪儿?”贺纤纤瑟瑟发抖,她穿的薄,大雨之后温度骤降。
钱多刚想从背包里拿出雨衣给她,就见赵金木万般不舍地脱下湿漉漉的外套递了过去,心里不由想“好小子还挺会”,就见他一矮身钻进三笠翅膀下面。
三笠,“你起开。”
赵金木,“衣服太湿,估计得感冒。”
贺纤纤:……
时间是下午四点,天色阴沉堪比黑夜,三人一鸟躲在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这是三笠的据点之一。
“你到底有多少个据点?”赵金木无比震惊。
“黄金市和熟郡算下来四十七个,周围的城市也有,只是不常去.”三笠小心翻看着华丽漂亮的羽翼没有损伤,这才松口气。
钱多把茅草屋里的板凳拆了,点了火供大家取暖晾衣服,贺纤纤盯着跳动的火苗一直不说话。
“你怕死么?”贺纤纤突然说起玄学话题。
钱多:……如果不是很疼的话,一般不怕。
“我小时候就一直在想,我到底什么时候死?那个病发作起来实在是太疼,父亲也不让我吃止痛药,弄不到药的时候,我就只能那么疼着。”火苗跳跃映在贺纤纤脸上,惊为天人,赵金木都看呆了。
钱多往火堆里扔了块木头,火苗暗了下去。
“可现在马上就要死了,我又觉得痛就痛了,总比死了好。”贺纤纤无奈笑着,不知道是笑给谁看,莫名让钱多觉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