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纤纤拿着羊皮纸的手一抖,默不作声地翻看。三笠完全没有扎到别人心的错觉,继续说,“我听说贺萧找到那些孩子也是为了炼制,贺家就是不一样,血亲都舍得。”
“别……说了。”钱多见贺纤纤脸色越发不对,撞了下三笠让它闭嘴。
“找到了。”贺纤纤白着一张脸抬头看向钱多。
“怎么……说?”
三笠也伸着头去听,只有赵金木依旧沉迷在鲛人油的快乐中,他从钱多的背包里拿出密封袋子,扣了满满一袋,心满意足。
贺纤纤的视线还在古老又令人费解的文字中游走,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头抬起,对上钱多探寻的目光下意识避开,“贺家身为巫术继承人,天劫是不可避免的。”
钱多看着地上被她翻看了几遍的五本竹简和两张羊皮纸,“就这?”
“嗯。”贺纤纤点头,目光里充满了坚定,“天劫既然不可避免,我愿意牺牲自己保存贺家。”
钱多:……啥?
三笠,“诶呀我去!视死如归啊!”
“那上面……到底……说了……什么?”贺纤纤之前还奋力求生,为此被绑架至此都心甘情愿,这怎么突然说反水就反水了?女人这么善变的么?
钱多搞不明白,三笠的鸟脑子更懵,“不可能,瓜妹说过天劫是可以避开的。”
“怎么……避开?”
“这个她没说。”
钱多:……
赵金木将一大袋鲛人油悄摸的放进钱多背包,美滋滋地坐在他旁边,“到哪儿了?”
钱多,“她准备……去……献祭了。”
赵金木,“啥?我们不是来救她的么?这怎么还反向求死了呢?”
钱多,“不清楚……她……看完……那几本书……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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