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朝篝火里扔出去一根湿漉漉的柴火,冒出的滚滚浓烟把赵金木呛个半死,就是阿黄也不再骂人,被熏得嗷嗷叫唤。
“你干什么?想杀人灭口啊你!”赵金木抹着眼泪,“该死的,明明是送了东西就能走,怎么会牵扯到这么复杂的事情里去?!都怪你个死鸟!”
钱多看向鹦鹉,黑烟缭绕中阿黄赤红着眼睛,“你个鳖孙说谁呢?!你把我抓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赵金木被呛得要死,话都说不出来。
钱多沾湿了一块布捂在鼻口,看着阿黄像条虫子一样扭啊扭,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些变异兽为什么会守在那个废弃的工厂旁边?又为什么会对那里感到惧怕,如果是长脑子的动物也就算了,可有一大半的动物只是体型变大而已,丝毫没有任何智商上的增长。
赵金木屏住呼吸把湿掉的木头捡出来,一个回头就看到钱多正在扒拉阿黄的羽毛,“鸟身上还会有虱子么?”
钱多极其认真,一寸一寸地找,然后就看到一只白白胖胖的虫子,无数只脚插进阿黄的血肉,被发现之后拔出脚跑得飞快,被钱多甩出去的匕首了结。
一直气势汹汹的阿黄此时卸了力气,直挺挺的倒下。
赵金木急忙过来,“这怎么抓虱子还把鸟给抓没了?!”
钱多指着地上一分两半的虫子,“它……一直……在……被……虫子控制。”
赵金木倒吸一口凉气,他现在对虫子有种难以言说的恐惧感,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都被逼出密集恐惧症了。
接下来两人一寸一寸地在阿黄身上扒拉,直到确定连一只虱子都没有后才松了口气,半个小时后阿黄尖叫着醒了过来,独自冷静几分钟后看到钱多和赵金木,幽幽叹气,“到底还是把他放出来了。”
赵金木,“它在说什么鬼话?”
钱多:这声音,比于灯还沧桑!
阿黄被叫醒之后就像是变了个人,不,变了只鸟,看起来郁郁寡欢,之前势必要把赵金木活活骂死的气势也消失,整只鸟陷入令人无法言说的抑郁之中。
赵金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看着阿黄叹气,“我就是饿死,看着它我也吃不下去。”
钱多,“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