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小会而已。”大松卑躬屈膝的模样跟奸臣差不多了都。
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下了车,比大松矮一个头还多,气势并没有车开进来的那么豪迈,见到大松反而先是打招呼说抱歉,自己不会开车云云。
这个反转不仅是钱多,其他人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应该直接派人去接您的。”大松还是一脸的抱歉。
“他们在哪儿呢?”
“在上面,我带您过去。”
年轻人穿着普通的运动服,普通的板鞋,长了一张人畜无害且过目既忘的脸,钱多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把他与血雨腥风的赵金得夫妻画上等号,本以为年轻人上去之后他们等的时间会更长,没想到几分钟后,所有人都走了,除了钱多。
于灯甚至临走之前都没看钱多一眼。
“兄弟,走了奥。”话多的保镖开心地跟一个小姑娘离开。
钱多:……
大松也从楼王走出来,站在跟钱多一样的位置。
钱多拿出纸笔:上面怎么了?
“你就是铃花的新保镖?”
钱多点头。
“你先回去吧。”
钱多:我不会开车。
大松:……
两人在这儿站着,直到半夜三更。
钱多:啥时候能出来?
“不知道。”大松说着拿出一支烟,闻了一下之后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