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可知……”
“如今我身下这宝座，当初也是你让予我！”
轰隆！
一言出，而雷霆震动。
楚默虽神情不变，但内心却在这里掀起了惊涛骇浪，甚至称得上天翻地覆都不为过。
曾与玉帝为故友！
更曾做过三界共主，玉皇天尊之位！
这怎么可能！
楚默下意识就觉得不可能。
但很快。
他脑海中无数过去的记忆浮现而出，这一路走来的诸多线索也都迅速串联起来，最终，他露出了一抹明悟之色。
“你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玉帝问着，话语中带着一抹微不可查的意外。
“如果陛下没有说这句话，我反倒许多疑惑，此番说了，我才觉得理所应当。”
楚默平静说道。
这番对话。
若是被不明就里的人听到，怕是以为他们在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