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祥说完,气的紧闭着眼,任凭他各种哭嚎都不看一眼!
司徒安然便将这个针管注入到了他身上,药效都没发作,田威的哭声就惊天动地嚎了出来。等到药效发作时,他整个人都痉挛到了一处,浑身抖得像是触电般,口中只会发出无意识的“呃啊”声。
王胖子看的凛了脸色,“他怎么了?”
“也没什么,因为常年吸(河蟹)毒,大部分海洛因残留在他的血液里,这只药剂中有些含量遇到海洛因,会被分解成……反正就是会让他感觉身体每一寸骨头都在被蚂蚁啃咬一样,等会儿再注入一针,他四肢里的骨头就会慢慢溶解掉。听过古代的人彘吗?跟那差不多。”
“呃……爸……你,答应我妈说要好好照顾我的,你答应她的!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他说一个要断很久,疼痛折磨的他每一个字都说的有气无力。田祥终于睁开了眼,老泪纵横,“放了他吧,我说!”
司徒安然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而是让袁清先开口问。“他让你做了哪两件事?”
“在认识他们的第二年,他们让我去顾守义的书房里找一份资料。他给了我一个灯,只要用灯照着那份资料,文件袋上面有个蓝色荧光x字符的,就是他们要的文件。”
“但是我多次进出,三个月内,每一份文件都一一照过,没有找到他们说的文件。第一件事他们说算我失败,只说让我等下一条指令。”
“第二件事,就是把一份仿写顾守义字迹的信件放在他的抽屉里,让来的人能轻易找到他以权牟利的证据。”
“还有第三件事,就是在顾守义入狱的第四天,他们让我把任安素交给他们。虽然我记恨顾家不肯帮我,但是这些年也确实对我很好,我偷偷把任安素带到了老家,想保住她一命。但是她偷跑了出去,摔断了腿,伤口感染,医生说必须截肢才能保住性命。我没有办法才联系他们,是他们把截肢下来的腿缠在她的腰上。后来他们上头下了命令,之前那份文件很有可能被顾守义藏在他们母女身上。上头的命令是让我继续隐藏在她们身边,等顾浅溪刑满释放。”
有个蓝色荧光“x”字符的文件袋?放在她和母亲身上?这就是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家里都会失窃的原因吗?可是父亲留下的东西不是在他死亡的当天就被法院派来的人统统运走,当做抵押了吗?
父亲什么都没有留给她啊!就算有,也被人收走了!可是那群人为什么执意认定在她们身上?
苏承墨也疑惑的看了过来,顾浅溪只能蹙着眉迷茫的摇头。
袁清在资料上刷刷的记着,片刻后继续问,“你见过他们上头的人是谁吗?”
田祥摇头,“只有1号才知道。”
“1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