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程可人原本有点紧绷的身体下一秒也松懈了下来。
别看她在微信上面跟周游说的那么言辞确凿，但实际上心里的忐忑也就自己最清楚，万一伍柏真要是不愿意给这个大神约的话，说心里话都有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强留？
强扭的瓜不甜，只会让两人目前不错的关系面临崩塌。
放任不管？
明明是自己挖掘出来的，结果这才第二本小说就要便宜九天中文网，肯定是一万个不甘心的！
现在总编松口愿意给大神约，那就是皆大欢喜再好不过了。
“九天那边给的条件也就是比对我们的大神约，除此之外版权运营分成比例这些条件怎么说？”程可人小心翼翼地进一步问道。
“哼！”
对于九天中文网总编周九这种恶意竞争的卑劣行为，伍柏心中十分不满的同时也是非常鄙视，忍不住重重冷哼了一声后才接话道，“抛开卑劣的手段不提，周九给出的5%拿捏的十分精准。”
“什么意思？”程可人不是太理解这话想要表达的意思。
什么拿捏，拿捏的是谁？
什么精准，对比什么是精准？
“我意思是5%这个比例是总公司悦文能够接受的最低比例，这已经是大神约作者能够达到的极限了，再往上你也清楚，那便是完全可以自主运营开发版权的白金约了。”
“原来如此，那我们给周游的条件也是5%吗？”
“只能如此了！不过我们还可以从其他地方展示一下诚意。比如说……”
“比如说……”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这个比如说的说字尾音都拖半天老长了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因为启点能够给作者的条件基本上都已经给出了，再往上就是另外一个级别的白金约了，那就不是现在的周游能够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