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你明白你师傅为什么明明瞧不起你的跟脚！”
“明明觉得你长相猥琐！”
“明明把你看成一只畜生！”
“却还是选择收你做弟子了吧？”
“因为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把你当做他应对量劫的炮灰。”
……
“我敢保证，当你的利用价值完全被榨干，也就是你被抛弃的时候了。”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弹弓藏，这个道理，想必你应该是懂的吧？”
咔嚓咔嚓！
申公豹拳头握紧，顿时发出炒豆子一般的声音。
只见他牙关紧咬，脸上露出挣扎痛苦的神色。
申公豹不断地喃喃自语：“不会的，不会的！”
“师傅说了，只要我说服你们下山，让你们应劫，他就会升我为亲传弟子，让我成为和南极仙翁、燃灯道人一样身份的弟子！”
飞蓬顿时发出一阵嗤笑，引得申公豹发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天真！”
“这种狗屁话也来信，你不是天真是什么？”
“如果你师傅真的有这种打算，那为什么南极仙翁、燃灯道人他们，依旧还是看不起你？”
“甚至连阐教十二金仙，也依旧把你当垃圾！”
“因为他们知道，至始至终，你就是被当做炮灰的垃圾。”
“一个马上就要被利用完抛弃的人，他们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元始天尊何等人物？他如果真的答应你，那谁给他背黑锅？那全天下的人岂不都知道，是他故意派你来我截教做卧底的？他如果真的把你升为真传弟子，南极仙翁他们岂能服气？”
“所以说……你天真不天真？”
……
噗！
申公豹直接就被说的吐血，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倒了地上。
“我……难道真被骗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