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给跟我爹治病的,我爹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陈凤算是屋里保持理智和清醒的人,没有像段大立和段大志那样陷入沉痛之中。
她注意到屋里的马有德,她也想起来马有德曾经跟她说过,她再也不能有孕,但是现在她不是也怀上了孩子了,所以她对马有德有的医术保持着质疑态度。
马有德心虚的咳嗽两声,然后直起腰板,显示一副他说的都对的样子。
“你爹的病太严重了,发高烧发到这个样子,已经救不回来了,我也不是没有给你们拿药,老头子命数已尽,听天由命
,该到他走的时候谁也拦不住。”
“你放屁!”
段大立老实本分,总是笑呵呵的,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今天听到马有德胡言乱语气的不行。,“是你把我爹治死的,说什么听天由命,你到底是大夫?还是老神算!”
“你胡说什么?我可是这村里唯一的大夫,你爹的病只有我看的最清楚,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儿吗?这是救不回来了,神仙来了都没有用!”
马友德被段大立瞪的心虚,腿脚发软,借口就想走,以免惹得一身臭。
“我好心好意给你们看病,你们竟然到现在还指着鼻子骂我,得!就算我倒霉,我走行不行!不掺和你们家的破事儿!”
“你说走就想走!人都给治坏了,你扔下两句话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大志,我去把段白沉媳妇给请来,让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段大立气冲冲地扔下完这句话,就像段白沉家跑去。
家里的老人是一个家里的核心凝聚力,当老人没了,家就散了。
段大立这一路上回想着他爹以前受过的苦,挨过的累。
他等着自己长大能让父母享两天福,没想到他娘去世了,现在他爹这一下子也快不行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