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染点头,主动跟他们说起季行野的事:“上次妈妈跟你们说了一部分她和师伯的遭遇,他们俩被人坑害分开,师伯在寻找妈妈的过程中被行野的亲妈下药,这才跟她有了行野。而行野刚出生时,被他后来的养母掉了包,也就是两个儿子互换了下,他养母的儿子在城里过好日子,行野被带到了乡下过苦日子。”
“还有
这种事?”蔺恬恬微惊。
“他养父母的老家跟我们同村,她养父母对他不好,不过他爷爷对他还可以。当时妈妈头部失忆,经常跟行野见面也没认出他是季家的子孙。”
“行野从小表现很聪明,他年纪越大,他养母越发控制不了他,不让他念书,天天让他干农活,后来年纪大些后送他去部队打仗,也是想让他死在外边,这样就可以保住秘密。”
“行野到部队后倒是遇到很多赏识他的领导,他表现很优异,仅仅六年时间就得到了国家的重用。”
“而这段时间他也接受了很多特殊的训练,掌
握了很多技能,像通信技术及编码破译等专业技术,都是在这段时间学习的,师伯在这方面都远不如他。”
蔺老祖听到这里,想起上次季行野出色的表现,问她:“季行野修炼了多久?”
“半年。”盛染如实告知,“他是在妈妈恢复记忆后才开始修炼的,比我还稍晚一个月,季家独特的修炼口诀都是妈妈教他的。”
蔺老祖了然了,也对季行野刮目相看了。
蔺恬恬对季行野的事好像兴趣不高,反倒对温楷民很感兴趣,跟她说着:“染染,温楷民在学校里教书,但我感觉他不像个普通的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