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行野其实也被他们说动了,见盛染不吭声,问她:“染染,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你单位的工作性质,有些思虑不周了。还是听妈妈和温主任的吧,我可以在外边学想学的本事,你也可以教我,不必一定要进你单位的。”
盛染只是单纯的对那些新奇事物感兴趣,想抓住机会学习,却没想到还有各种制度规矩限制,若早知道就不开口了。
“盛染,他们单位真的不适合你,以后除了他们俩,你最好与他们单位其他人保持些距离。”温楷民又突然提醒了句。
“嗯?为什么?”盛染不解。
“不是人品问题,是他们工作特殊性,等以后到了京
都,我再跟你详细说吧。”
听他这么说,鲁斌朝他磨牙:“你个贼狐狸,我看盛染最该跟你保持距离了。”
“我又不会害她。”
“鬼知道啊。”鲁斌翻了个白眼,给盛染上眼色:“盛染,你以后真要离他远点,这家伙阴死人不偿命的,你稍不留意就会被他卖了,说不定还会帮他数钱。”
“我这么蠢?”盛染睨着他。
“我没说你蠢,我是说他太贼,离他远点,时刻防着他,对你有好处。”鲁斌提醒她。
温楷民“切”了一声,反呛他:“只有你们这种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总防着别人。”
“我们内心坦荡荡,才不像你奸贼。”
论嘴皮子功夫,温楷民轻松吊打他们:“内心坦荡的人,根本用不着防着我,我也没那闲工夫去盯着对方,不会想法子去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