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这两年为了减少皇帝的怀疑,不仅不再跟老友喝酒吃宴,就连很多朝会都会称病告假。
而岑旗,是他爹这两年来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主动来秦府吃宴的老友。
可现在皇帝却要召岑旗入宫。
什么意思?
真要把他爹软禁起来,当个大玄军队的吉祥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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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秦风及压抑着自己对皇帝的不满,回厅里说出了这个消息。
秦广听完后沉默不语,岑旗在一旁苦笑连连,唐拾虽不清楚很多细节,但也能把朱亟此举的目的猜个大概。
唐拾看膳厅的气氛有些压抑,便开着玩笑宽慰道:
“秦伯伯莫要担心,说不定陛下是没钱了,想找岑叔叔借钱呢。”
岑旗被唐拾这句话逗乐了,也附和道:
“秦大哥,我看唐小子说的有些道理,这几年内帑吃紧,兴许陛下还真是找我借点钱用。”
“唉……但愿吧。”
秦广幽幽一叹,又对岑旗严肃道:
“岑胖子,你快入宫吧,以免到时候引得陛下不悦,再让我连累了你。”
“秦大哥,你这话说的就太远了,咱们一同共事这么多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岑旗虽然对秦广的话很不同意,但也知道此时在秦府耽搁的时间越长,对秦广越不利,冲秦广一拱手,便整了整衣衫,快步向厅外走去。
只是因为长久的不锻炼,就连快步行走也显得有些费力。
唐拾也对秦广与秦风及一拱手,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