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亟目送朱艾离开后,便躺在逍遥椅上继续品尝着牛骨汤,只感觉肩上似乎轻松了不少。
就在这时,朱艾又跑回了永和殿。
朱亟眉头一皱。
“幼驹,可是有什么话忘记跟父皇说了吗?”
“父皇真是神机妙算!”
朱艾的奉承还是那么生涩,又有些得意地笑道:
“父皇,唐拾说到时候胭脂水粉的利钱给您五成、给儿臣三成、他只要两成就行。”
“……”
“您说他是不是傻啊,给父皇您五成,又给我三成,这不是给了咱们皇家八成吗?”
“……”
“不过也是,他们家人少,没有那么多人需要养活,只要两成也行。”
“……”
“父皇,您怎么不说话啊?”
朱亟将汤碗放在一边,起身上前摸了摸朱艾的脑袋,强笑道:
“幼驹,无知是福。”
“啊?”
“没事,你回去吧,记得去告诉唐拾,让他再进献一百套新式家具。”
朱艾虽然不知道自己父皇为何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但还是乖乖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