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男人的耍嘴皮子,她起身就走。
墨清秋没动。
视线一直盯着女人的身影远去。
须臾,他才弹了弹烟灰,这才微微皱了皱眉,低下头抚了一下自己肋骨处,一阵阵的刺痛,是昨天闻鸢踹的,她疼也要他疼,不出意外,应该是骨裂了。
不至于骨折。
却也够折腾人的。
这跟他曾经受过的伤,已经算是不值一提了。
墨清秋起身,毯子落地,后背惨不忍睹。
他穿好衣服,找来手机,看到了庄怀隽的来电,眉心一跳,也没急着回,这个时间段庄怀隽还在睡觉,具有起床气的老板,他还没有那么想不开的去招惹。
只不过,他给他打电话一定是有事。
但是那个时间段,他却在跟闻鸢……
从酒吧出来。
天已经亮了不少。
寒潮侵袭。
墨清秋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其实这一夜他几乎没有睡,他警惕心很重,这是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真要是放松下来,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归西,只不过……
他快天亮的时候还是在她身边睡了一阵。
很怪。
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怕死,还是踏实。
好一阵。
一辆车过来。
他径直上车。
又掏出手机,看着里面已经存好的一个电话。
闻鸢睡着后他偷着存的。
他一脚踩着前座靠背,吊儿郎当给女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过去的事,要不一笔勾销?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在所不辞怎样?」
*
*
另一边。
清晨晨跑回来。
裴谨行洗了个澡,湿着发走到了阳台上,手中握着一瓶冰水,他一手肘懒洋洋搭在护栏上,一手握着手机。
昨天秦吱吱给他插了一天的管子,各式各样都轮番上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