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己专属的电梯,可以与下面的人隔绝开。
刚刚走到了车边,下属来打开门。
后面却有人上前,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庄怀隽的动作微微一顿,密而长的睫毛淡淡地泛动,浸透寡郁与残忍的眸子,明明漂亮的令人挪不开眼,却仿佛怎么都暖不进去。
“在什么地方?”
“沿江西路,还在向东而行。”
“墨呢?”
“墨爷有事,现在联系不上。”
庄怀隽没再说话,郁沉的声音对着车内的司机说:“下车。”
暮色将至。
鳞次栉比的高楼在夜色之中闪烁层层叠叠的光痕。
墨清秋停好了车子,甩上车门。
看着眼前这家酒吧。
不清楚老板是什么人,但是规格高,来消费的都是一些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弟。
算是玩儿的比较开的一家。
在京城酒吧里排名靠前。
一年的营业额就抵得上一家上市企业的利润。
不容小觑。
他是来赴约的。
他到想要看看,那个女人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样。
这个时间段已经开场了。
里面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吵的人耳膜疼。
墨清秋一边走一边点了一根烟,穿梭在放纵的男男女女中间。
在三楼。
长腿一迈就是三阶台阶,很快上去。
在纸条的背面是三楼的房间号,直奔那间房,敲了敲门后里面大概听不真,他也懒得尽什么绅士风度,直接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没开音乐。
只要那个棕发美人坐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他。
她现在穿的比在何道商会时还要热辣,超短的热裤,一件深领的红色抹胸,快要呼之欲出,她半趴在沙发上,作尽了娇媚姿态。
但凡是一个男人都忍不住。
墨清秋眸底掠过几分讥诮,就那么阔步走过去,往女人身边一坐,夹着烟浅眯着眼睛在烟灰缸里面掸了掸烟灰,嗓音微哑:“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