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窍下,她换上了买来的衣服,虽然羞耻,却在他那逐渐晦暗的眼神里迷失,她忍不住拽了拽裙摆,“是不是很……”
怪那个字还未说出来。
裴谨行便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
他似乎喜欢此时此刻外面雨势加大的声音,她被抱去玫瑰园前的窗前,呼出的呼吸热气在玻璃上留下一圈白雾,又落下她指印,凌乱又没有一个准确的落点。
雨打窗台,声音脆而烈。
也不知道下了多久。
沈周懿却意识昏沉,她总觉得好像事情不太对。
明明她在生气,为什么……
他得逞了?
重点是。
她终于明白来了为什么裴谨行会那么任由她折腾他,这小子,把劲儿都攒着落在这儿了,一点儿没吃亏。
而且。
她现在真的彻底信了宋戎颜的话。
男人真的不能惯……
也的确是受不了这种特殊衣服刺激。
似乎激发了隐藏的凶劲儿,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和难缠。
她像是被豺狼将骨架都嚼碎吞食。
东升西落,不管不顾。
再回神,回想这一天种种。
越想越气。
沈周懿狠狠瞪了一眼浴室方向。
亏她还心疼他这段时间很疲惫,埋头苦干这一天,他哪儿疲惫,哪儿累了?他不是爽得飞天吗?
里面淅淅沥沥。
沈周懿看了看外面的天,已经黑下来了。
她已经饥肠辘辘,似乎被掏空了一样。
想坐起来,但是腿脚发软,动一下都觉得又拉动了某种敏感神经,余温未散,痉挛了一阵,她缓了一口气干脆放弃了。
但是苦果自己尝。
以后,她再也不要作死了。
宋戎颜就没有靠谱过。
叮——
手机响起来。
沈周懿摸来手机。
是闻鸢打来的。
沈周懿顿时接起来,“怎么样了?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