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他微微垂着头肆意地笑。
张扬极了。
他又成功的疏解了她心里郁结的事。
好像他总能治愈她。
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不费什么力气,就那么细润无声的就为她抚平了,是有意,还是他本就如此。
谁能不爱他裴谨行。
笑够了。
裴谨行抬抬眉骨,“趁热喝,我送你回去。”
沈周懿点点头。
他取出另外一个小一号的黑色头盔,头盔上有暗红色的纹路,然后逐渐凑成一朵盛开的玫瑰,荆棘缠绕,开的盛大,明艳,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头盔最底下的边缘,刻着几行法文。
很长,但是字体小,又具有野性的艺术感,像是手刻上去的,如果不注意,就会发现不了,隐晦又热烈的。
「entlespapillonspeuvent-ilsnepasaimerlesroses——」
沈周懿胸腔发烫,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她佯装没看到,扣上头盔。
裴谨行将人抱上车。
“我要侧坐。”沈周懿调整坐姿,“电影里女主角都是侧坐的。”
他抬手将她头盔上的护目镜摁下来,嗤笑,“侧坐,危险系数多高,重心不稳容易摔,要好看还是要命?”
沈周懿:“……”
真是又浪漫又现实主义的男人。
她最终还是乖乖坐好。
摩托本就是刺激性的,他开起来也野,她一路上好多车被吓得失声尖叫,整个人死死地抱住他的腰,贴的特别紧,在车流中灵活的穿梭着,伴随着鸣笛声,响彻上空,还有他拧下油门时漫入她耳膜的笑声。
特别的真实,鲜明。
她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裴谨行了。
他活成了她曾经最想要的样子。
带她体验了人活着该有的温度与放纵,而不是拘泥。
所以,梁拂灯说的也没错。
裴谨行这种男人,是很多女孩女人都想要谈一场恋爱的男人,轰轰烈烈,张扬肆意,感受刺激与快活。
但是她有一点还不了解她儿子。
裴谨行不是那种只会玩儿而不负责的浪子。
他是真诚的。
逐渐的,她也有了野心。
沈周懿环抱着他腰的手顺着下方衣摆钻进去,摸到了该有的腹肌肌理,耳边轰鸣,她声音也放大,“裴谨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