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行:“……?”
他眼梢一抬,看过去。
沈周懿都被噎了一下,“您误会了,她就是我朋友,平时爱闹腾,所以才会……”
梁拂灯明白了。
还有些可惜的说,“我还真以为你俩是一对儿呢,多漂亮的俩小姑娘。”
就不该便宜那些臭男人。
裴谨行:“……”
他慵懒倚靠椅背,长腿翘起二郎腿,落在桌面的手,不轻不重地敲着。
怎么个情况?
他娇的要死的媳妇儿,什么时候弯的?
沈周懿掩饰尴尬的执杯抿了几口水,旁边的视线让她莫名更坐立不安,“假的,我还是喜欢男人。”
这么一说。
梁老爷子有话说了。
他精神隽烁地道:“那沈丫头喜欢什么款?爷爷这儿有不少老友家有适龄男孩儿,二十五了,该恋爱了。”
上回她跟老爷子说了有男朋友,显然老爷子年纪大了没记事儿。
沈周懿眼皮子一挑,“……倒也不……”
“陈家,陈家那个小子,年少有为啊!长得也俊。”梁老爷子看向裴谨行,“就你那个朋友,他爷爷是我战友,这孩子现在是不是学医?我记得是这样,成就还挺大的,二十八九岁了吧,跟沈丫头也算适龄般配。”
沈周懿:“……”
倒也不必如此热情。
重点是……
陈?
是她想的那个人吗?
她视线不由往他脸上一瞟。
裴谨行还是那副松泛姿态,不疾不徐地开了口,“太老,柴了。”
梁老爷子:“……?”
梁拂灯:“……?”
沈周懿:“……”
身在邕城,才做完一台手术出来的陈聿臣,站在走廊里猛不防打了个喷嚏,他皱着眉搡了搡鼻子,“也没感冒啊……”
“哪个孙子骂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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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在苦逼赶稿的匪某人,两行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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