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梁老先生不常出面,也不太关注这些小打小闹,这些年,多少说成为梁老先生关门弟子的人,从未被刻意管制过,就那么随之淡去了,所以……
她不觉得利用一下这个噱头有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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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款式复古的红旗车缓缓停过来。
徐昶砚送老爷子来到车前,神情仍旧沉着,岁月在他脸上似乎格外的留情,明明将近四十,却仍旧帅的扎眼,沉稳又有魅力。
“改天我去看您。”
梁老爷子眯着眼看他,他这个唯一的徒弟,只可惜……
老爷子摇摇头。
罢了罢了。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昶砚啊,学校忙不忙?”
“还好,最近没什么特别的事。”
老爷子一手背在后,一手握拳在鼻下,掩唇咳了一声,“那你真不打算结婚生子啊?都单了多长时间了,明年就该四十了吧?真当和尚啊?”
徐昶砚淡淡一笑,“您每到快过年,总会说教我这件事,这么多年了,我不是说明白了吗?”
梁老爷子老眼一瞪,“那能一样吗!我家粱楹意一直对你……”
他两个女儿。
一个叛逆放肆,偏生要嫁一个大她十几岁快二十岁的男人,十头牛拉不回来。
老二呢,生性温柔,性格却倔驴一样。
与徐昶砚耗了十几年。
一个不娶。
一个不嫁。
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走到这一步?
明明成年人了,有什么说不开?
提到粱楹意。
徐昶砚才沉下眉,情绪稳重却难猜。
梁老爷子挠挠头,头顶本就稀疏的头发丝,更加凌乱了,“我就问你一句,你究竟喜不喜欢我家二姑娘?”
徐昶砚微微颔首,给老爷子开门,“天冷了,您早些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