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并不想说话的钟繇,刘峰继续上前走去。
“现在马孟起麾下有兵马,有实力,就算是再收入囊中也不会和钟公所想的那般听话了。
一旦让他做成了尾大不掉之势的话,先不说他那暴虐的性子压根就不适合在三辅大力发展民生。
就算是勉强压制住了,他也一定会是一个祸害。
与其将希望寄托在他这么一个鲁莽暴虐之人的手中,不如和小子做一个交换。
让你我双方都获利才好!”
“说的这般天花乱坠,你还不是想要为刘玄德谋划雍州牧的位置?
怎么,那刘玄德在豫州牧的位置上刚刚做处理些许成绩,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再进一步往雍凉之地发展了?
这般急躁的性子,若是让那中原荆襄看好的他名士们知道了,真不知道会惊掉多少人的目光才是。”
“豫州牧自然是不如雍州牧来的更好,可若是说到这急躁...想来曹公比玄德公更加的急躁一些才是吧。
玄德公最近在豫州的威望越来越重了,名声也已经彻底打响了出去。
虽然阿平那小子不肯低头,但也从来未曾否认过他和关羽将军之间的关系。
颍川陈家怎么也得顾念一些师徒父子的情分。
有了陈家帮玄德公造势,便是当初定下这计策的荀文若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重。
当然,如今想来,曹公对玄德公也不是完全没有忌惮的。”
“的确是有所忌惮...文若不止一次的请罪,未曾发现他刘备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弄到现在这么一个地步,还不如当初心狠一点让他跟着你留在河内更加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