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么严肃干什么？聊什么？”白玄灵明知故问。
“妈咪，就是关于父亲的事情呀，我今天还问墨哥哥了呢！”
白小芽眼前一亮，赶紧也凑了过来。
“你，你父亲有什么好聊的。”她回避着两个孩子的眼神，扯笑。
“妈咪，你就别忽悠我们了，再说你也欺骗不了，他不是我们的父亲吧？那我跟小芽的亲生父亲是谁？？”
白墨直言不讳，直接问出了核心问题。
“呃……”
这第一个问题，就让她无言以对，她只是怀疑，但也不敢肯定，现在连两个孩子都看出来了，这，这如何是好？
“妈咪，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要是有，我们可以等你方便的时候再问好了。”
小芽眨着灵动的眸子，直瞪瞪的看着妈咪。
“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妈咪跟你们说实话吧，我也不知道。”
白玄灵深吸了口气，一脸无奈的对他们说。
“啊……你，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我们的妈咪，难道谁是父亲都不知道？”
小芽张大小嘴，一脸狐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