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最后一场考试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我硬生生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连医院的医疗忍者都说,我这个体质是真的差。
其实一周就可以好,但由于暗地里研究诅咒的应用,过渡接触暗堕的阴寒侵蚀使得病情反复,自食其果的我不得不含泪背了这个锅。
……你以为一周的康复速度就快了吗,不的,就在见识过那群上午开膛破肚,下午活蹦乱跳的牲口后,我已经对自己的体力和恢复力非常有自知之明。
算了算了,都是不及格,五十九分和五点九分也差不多。
而且诅咒挺有意思的,我是说,无伤大雅但绝对能恶心到人的那种。比如说走路被鸟屎砸头,装逼腰带突然断开,放火遁天上下雨,放水遁突然打雷……等等。
希望那位蛇先生这一个月人没事。
远在时空夹缝的付丧神们深藏功与名。
唯一的良心石切丸捂住了脸:对不起,唯一的好孩子也被带坏了。
一个月时间一到,我也不管毛病没好完全,套上衣服抓上刀就往外跑。
开玩笑,平时躺着也就算了,现在可是中忍考试的最后一场,我不相信那位蛇先生不会搞事,这是多好的公报私仇的机会啊!
虽然答应了佐助不会插手,但人家非要在我面前跳,区区防守反击、防卫过当、过失伤人,也不为过吧。
嘻嘻:)
……
时间计算地很好很完美,只是我错误地估算了自己的体力。
原计划的时间安排是建立在一个月前健康状态下的我的行动力上的,但执行计划的是被肠胃病和暗堕诅咒缠身,被迫套上层层削弱buff的我。
听着远处的喧闹和喝彩,痛苦赶路的我不可避免地怀念起了可以代步的又旅。
……又旅。
我停下脚步,作侧耳倾听状,好一会才疑惑地摸了摸额头:“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