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庄园就在隔壁地盘,几人从陆家新宅走过去,也就几分钟。
一路上,除了白炎硕,几人都是成双成对地离开。
“哎,今天大哥把他那个夫人带来了,你们看到没?”怀礼话锋一转。
“看到了啊。”白炎硕说,“一个比较传统的美南洲女人,我见过一面,之前还挺精神,这次很憔悴。”
能不憔悴?
她妹妹丽涵做出那种勾引小陆爷的事,现在连累一家人遭殃。
不过也是他们活该。
忽然,张誉来了句:“是不是穿黄裙子的那个女人?”
话音一落,怀礼和白炎硕相互看了一眼,回味了下,异口同声地说:“是她。”
张誉表情有些奇怪,但没多说什么。
而白炎硕却笑着调侃:
“哎哟,誉叔宝刀未老啊?都有芸老师了,还看其他女人?”
张誉气结,“你这张嘴何止损,是讨厌。”
他可是老刑警,观察力最强了。
不管对方是男是女,在他眼里,没有漂亮可言,只有证人和证据。
“……”白炎硕一愣,“哎呀,我就开个玩笑嘛。”
他看了眼芸老师,见对方没什么表情,又说:
“芸老师别生气啊,我就是嘴贱。”
结果关芸来了句:“嗯,我知道你嘴贱,所以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