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靠近她,星晚先抓着怀礼的胳膊,说:
“怀礼,我晕得难受,怎么觉得这酒有问题?”
怀礼被她身上这个温度给烫的,浑身一个激灵,哆嗦了下。
他问:“什么意思?”
“我……我今晚喝了那酒,浑身都燥热得很。”星晚皱着眉,浑身酥酥麻麻软弱无力。
她第一反应是被人下了药。
但这是陆家啊,谁敢?
而怀礼带了助兴的酒,但那是给小陆爷准备的啊!
显然,怀礼跟星晚想到一块儿去了,他问:
“你今晚喝的是哪个酒?”
星晚往草坪上巡视了一圈,又围着长桌走了一圈,最后目光锁住一个空酒瓶上。
“喏,就是那个东西。”
怀礼看到了,愣了几秒,这不就是自己今天特意给三哥准备的‘礼物’吗?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没想到三哥没喝到,自己和星晚都喝了!
突然,星晚再次开口:
“而且苏酥喝得也是那个,我压根儿不知道有问题,也给她倒了一点。”
四目相对,怀礼气笑了,他宠溺地拍了拍她后脑勺:
“误打误撞,咱们也算是做对了一件事,走,我先带你回卧室。”
“走不了……腿软。”星晚都要哭了。
干嘛贪那口酒?她平时喝得还少?今晚算是被坑了!
怀礼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冒着虚汗。
但他想着先安顿好星晚,再走,于是一把将星晚抱了起来,往一楼主宅客房走去。
留下一脸咋舌的景平直摇头称赞一声:
“高,真是高啊!怀先生这是故意的吧?一下就抱得美人归了。”
……
车上,除了陆瑾尧和苏酥,就随行带了一个司机。
主车后面跟了7、8辆车,是为了保护他们的。
陆瑾尧本来就没打算住在老宅,而是去温泉山庄,那是他私人别墅,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半山腰。
里面有牛奶池、玫瑰花瓣池、还有药池。
一上车,陆瑾尧就升起隔板,将苏酥抱在腿上亲了起来。
今晚吃饭喝酒时,他就频频看向自家丫头,她真的是又乖又美。
他能忍到现在,已经是难得。
不过不急,长路漫漫,他有的是时间。
兴致烧起来,往往只需要一瞬间。
不似之前的循序渐进、温柔有进有退,而是带着点狠劲想要将她拆腹吞下,侵占了所有呼吸。
“陆,陆瑾尧。”苏酥捶着他胸口,小声说,“我出不了气啦!”
“叫我什么?”
“……”苏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