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生物？”江烨有些意外，想了两秒，“你是说赛博朋克还是机器狗？”
“都不是。”花晴摇头，“我慢慢和您说。”
江烨点头。
“普通人类星球上的生物圈，是什么运作模式呢？”花晴自问自答，“生产者植物，从土壤、空气和水里汲取养分，让能量和物质进入食物链。然后小动物吃植物，大动物吃小动物。”
“没错。”江烨点头，“基本上是这样。”
“这个过程的深层是什么？”花晴再自问自答，“各种生物长成了身体组织以后，别的生物将其吃掉，放在胃里消化，变成葡萄糖之类的东西，再分解利用起来。”
“没错。”江烨再点头，“所以呢？”
“这个过程很浪费啊！”花晴说，“很多能量和物质在食物链中就浪费掉了！”
花晴伸出一只白生生的小手，开始掰手指头：
“第一，每种生物需要的食物不同。就比如我们人类吃猪吧，骨头扔了不吃，猪毛拔了不吃，淋巴肉割了不吃。所以就相当于猪身上的这些部位白白浪费了。”
“第二，一些生物因为生病或者老了，啪一下死在很偏僻的角落，然后就烂没了。这也是巨大浪费。”
“第三，很多生物消化系统不好，吃下去的其他动物没完全消化完就拉了，也很浪费。”
“总之就是浪费的点很多，而且效率低下。”花晴说，“智菌用了一个比喻，像货币市场。”
“货币市场？”江烨沉思。
“对，每个星球有不同的钱，汇率来回变动，还有商业壁垒。有时候想得到一个商品，需要来回换钱，花各种手续费，最后耗掉很多钱才能拿到商品。”花晴说，“比如猪吧，它要吃很多东西来生长它的骨头、指甲和毛发，但是我们不吃。”
江烨略微有点晕，感觉花晴说话逻辑有点跳跃，不过大概能理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