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刚刚那封文件是不是被你捡起来了？”萧云杰转头看向燕破岳：“我说燕子你是咋啦，怎么突然变得魂不守舍的，是被‘脏东西’附身了吗？”
“云杰，咱们得身份不适合开这玩笑，不信鬼神不信邪。”一旁的张天杨忍不住开口提醒。
“老张，我这不就是个比喻嘛。”燕破岳看到燕破岳神色不对：“刚刚艾参谋晕倒，他也愣在那......就是感觉燕子今儿也怪怪的，然后艾参谋又无缘无故的晕倒，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特别奇怪吗？”
“萧哥说的也对。”吕小天点了点头：“燕哥，你这是怎么了？”
“牺牲了。”
“牺牲了？什么牺牲了。”萧云杰更纳闷了：“燕子，你说清楚。”
其他人也纷纷看向燕破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晨哥他......牺牲了。”燕破岳颤抖的手从口袋掏出那封文件。
萧云杰第一时间拿过来。
下一秒。
文件从手中滑落，萧云杰也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
吕小天内心剧烈一跳，连忙捡起地上的文件。
然后......
整个人同样傻坐在原地。
“不可能！晨哥怎么可能牺牲？一定是搞错了，晨哥无所不能。”
“不可能，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