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还想再问什么,江淮就说了句,“走了。”
这人就是这性子,让人很无语。
而此刻央城中心医院的病房里,骆洪民躺在病床上,鼻子上吸着氧气。
他没什么大事,就是被气的血压高,引起了心脏不适。
萧漫丽坐在一边守着,很是紧张担忧的样子,她的确紧张担忧,不过不是紧张骆洪民,而是紧张他万一真不行了,他还没有安排清的那些财产怎么办?
其实今天她在厨房里听到骆篱刺激他的那些话了,而这些话都是她想说没说出口的。
她以为骆洪民这些年收了心性,能靠住了,可没曾想他竟然要把股份都给一个野种,想想她就不甘心。
再看着他这样,萧漫丽便戏精上身的开始掉眼泪,骆洪民听到了,极度不悦的呵了声,“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你要是死了,我们可怎么办?洪民你也听医生说了,你血压高又心脏不好,这很危险的,”萧漫丽这话是半试探半挑明。
骆洪民怎么会听不出来,“怎么怕我一下子蹬了腿,你什么也得不到。”
“洪民,我无所谓,这把年纪了,可是篱篱得生活啊,”萧漫丽也不再遮掩。
骆洪民冷笑,“我还没死呢,就开始要分割我了。”
“是你自己先割的肉,”萧漫丽硬气的怼了回来。
骆洪民看过来,萧漫丽与他对视着,他冷笑了下,“吴天雄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不管他,你也别撺掇篱篱再闹,闹也没用。”
萧漫丽心虚了下,没想到她的小把戏都没瞒过他,不过话都挑明了,她也不装了,“篱篱也是你亲生的,你也不能偏心。”
“你......”骆洪还还想说什么,就听卫生间里传来砰的一声什么打碎的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