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怎么哭了？你是不是也被吓到了？”方岚的眼泪落下来，砸在了圈圈的小脸上，一滴一滴的。
这一刹那，方岚再也崩不住，把脸埋进了圈圈的小肩膀上，泣不成声。
姜茴紧捏着她的肩膀，嘴张了几张，却发现所有的话都好无力。
圈圈看着方岚痛苦难过的样子，眨了眨眼，问向姜茴，“干妈姐姐，哥哥怎么了？他真的受伤了吗？”
姜茴的喉头像是灌了辣椒水，看着圈圈的担忧，只好强颜欢笑，“哪有？你亲爹那人哪会让人伤害他的儿子？”
她一难受，嘴就秃噜了。
圈圈歪了歪头，“亲爹？亲爹是什么东西？”
孩子认知的世界终是单调，圈圈很是不懂。
这个时候了，姜茴也不想再给方岚添心事，便摸了下圈圈的小脸，“亲爹啊不是个东西。”
“那是什么啊？”圈圈的探知欲太强。
姜茴咕嘟嘴，于是换了话题，“圈圈你梦到哥哥怎么受的伤？”
虽然这样会更让方岚难受，但她也听说过双生子心相通的事，说不准圈圈的梦能提供找到昱昱的什么线索呢。
圈圈又瘪了嘴，“哥哥鼻子上都是血，趴在地上，还有人踢他，就这样......”
她边说边还蹬腿，模仿起来。
方岚听的手几乎把床单抠烂，姜茴抚了抚她的手臂，又问圈圈，“那你看到哥哥在哪里了吗？是谁打哥哥的吗？”
圈圈摇了下头，“那个地方好黑，好脏......”
方岚听不下去的摇头，看着她这样，姜茴也不敢再多问，便对圈圈道：“圈圈不怕哈，哥哥肯定没事的，梦里的事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圈圈皱起了小眉头，看着一脸是泪的方岚，伸手给她抹着眼泪，“妈妈，我们去看哥哥吧，一看就知道哥哥有没有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