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邪不说话,他只是探了一下追月的脉搏。
“殿下!”追月的声音虚弱,带着几分商量,“我能不能……不忘记!”
能不能……
不再忘记。
能不能……
把蛊取出来!
青颜端过桌上的蜜饯给追月,就像以前自己难受之时,追月也拿蜜饯哄她一样。
“追月……蛊取出来,说不定你会死,听我的,先压制它,我答应你,以后我一定帮你取出来,好不好?”
又是一口血吐出,追月的脸色已经惨白得不像话。
这一刻,他像又回到了那年的街头……那般无助。
“……求你了,小郡主。”追月不是犟,而是他知道,一旦青颜出手压制。
那么……除了蛊被取出,他将再记不起分毫。
他不想啊……
所以追月用了求字,所以他喊了小郡主。
“追月!”青颜一时难以抉择,她把目光转向南宫邪。
询问他的意见。
南宫邪幽幽开口,“如果有药石,追月的蛊……未必取不出来。”
“药石?”追月来了希望。
青颜也没听说过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