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转，青颜声音有些轻，“对外就说，我出门游历即可。”
空气中沉默一会，羽生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委屈，“你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那我呢?”
她的计划里，为什么没有半点他的身影。
他安静听了这么久，心情越听越沉。
这个问题，羽生问的时候，青颜没有给答案，但羽生也不气馁，他一直纠缠到了晚上。
非要问出个结果，她去大殿，他跟着去大殿，她吃饭他就在旁边敲碗，她处理事情他就在旁边一直盯着。
终于，青颜挨不住他的折磨，停下脚步，准备与他说话。
青颜道，“我倒是想把你困在无幻境，困在且兰，可是我认识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该被困在一个地方。所以……是去是留，随你！”
羽生一愣，他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
高兴的是她为他着想，难过的是她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我……”
青颜抢话，“我半个月之后就会离开，归期不定，羽生……你应该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羽生低着头，似乎在极力消化自己的情绪，他有些自嘲。
“女帝之位都留不住你！”
那还有什么是她留念的？
余光看到一旁树荫晃动，随之感受到一个人的气息。
羽生抬头，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小颜，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一刻，连风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