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颜也真的是这样认为,“护国公大人这是……受伤昏迷了?”
南宫邪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下一刻,他放开初颜的手,径直走到护国公的床榻边。
初颜的腿此刻如千斤重,每走一步都要废好大的力气。
每靠近一步,她也很清楚地发现床榻上的人没了气息。
一步之遥的时候,初颜的腿再怎么也迈不过去了。
“找到护国公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南宫邪解释到。
是的,他将护国公从泥里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听到这句话,初颜的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掉了下来。
“为什么?”初颜疑惑。
“我怎么会这样?”她指着自己的眼睛问。
她为什么会哭?
为什么好伤心好伤心?
为什么心情好沉重?
南宫邪转过身,满脸心疼,他低头擦着她的眼泪。
初颜后退一步避开,语气中带了气愤与慌乱,“为什么要带我来见他?”
见她情绪有些崩溃,南宫邪上前,“小颜……”
“你不要叫我。”初颜大喊,“我现在……我现在思绪有些乱……暂时不想看见你。”
忍着心痛,初颜转过身,双手快速在脸上擦了擦。
南宫邪心里闪过一丝慌乱,他抬脚准备上前。
“站住,你不要过来,我说了,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南宫邪顿住,不敢再上前半步。
话也卡在了喉咙里。
营帐外,念竹与云镜听见声音进来。
二人都被眼前的场景和气氛震惊了。
念竹轻声询问,“少主~”
初颜收起情绪,冷冷地道:“念竹,我们走,谁敢跟上来……杀了他。”
“是,念竹听令。”
周身带着寒冷,初颜揭开营帐走了出去。
云镜站在一边,眼下这个情况,就算他再怎么笨,也明白了。
那个匕首……他现在细细回想起来,上面刻有一个竹字,是当年听竹随身携带之物。
再加上公子对她的态度,他只狠自己怎么这么笨?
脑袋是不是真的扣屎盆子里过?
“跟上去。”南宫邪把云镜的思绪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