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门没锁,直接进去。”
“多谢!”念竹已经出门,这是初颜说的。
太夫似乎听到了,但没有回答。
而是在一边整理东西。
整理好后,他道,“上药。”
“哦!”直接将袖子掳起,一大圈都是发红的。
真的,若是在再赶路的话,这伤口……绝对感染。
太夫叹息一声,似乎有些生气,“怎么弄成这样了?”
“所以……”初颜也感觉有些惨不忍睹,“要截肢吗?”
太夫:“……”
将之前的包扎物慢慢取下,有的地方已经跟皮肉连在一起了。
初颜没忍住,嘶了一声。
“疼?”太夫问。
额头上出了汗,初颜点头,“嗯……不过大叔放心,我能忍住。”
大……叔?……
太夫:“……”
太夫的眉头狠狠抽搐两下。
这下,他是彻底没说话了。
只是动作更加的小心谨慎。
上药的动作很娴熟,也很轻柔。
初颜几乎感觉不到痛。
所以,终于是排山倒海的困意大过了微不足道的痛意。
一只手撑着下巴,她的头开始小鸡捉米。
一旁默默上药的太夫,也是南宫邪,察觉到面前的人头都快磕到桌子上了,但下一秒,又强撑着自己睁开眼睛。
然后又磕下去,再抬起来,连着几次。
南宫邪看不下去了。
将两只手腾出来,一只手点了她的睡穴,一只手护主她的额头。
这下,身边的人是彻底睡了过去。
南宫邪将人抱在怀里,转去了后面的屏风。
将人放好,然后完成最后的包扎。
四下安静,听得见床上人的浅浅呼吸。
南宫邪唇角勾起一丝弧度。
只是……
一想到大叔这个称呼,南宫邪的嘴角就是一阵抽搐。
该死……早知道不把自己易这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