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两个可能。
第一,这些‘巧合’实际上都是人为的,其中老师是重要的幕后推手。
另一方面的结论是,这一切都在老师的计算之中。没有第二种可能。”
“……”
每当想起他面色煞白的弟弟,说出的这样的话的时候,司马朗都觉得,发自内心的恐惧。
不管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两种可能都只有一个评语可以概括“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刘玄德。要不然是拥有恐怖至极的布局能力,要不然是拥有恐怖至极的推演能力。或者二者兼有。与如此恐怖的人对弈,那袁本初竟然还能留下条命。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司马朗补充:“那就是,袁本初的逃亡,也在老师的计算范围之内。”
这样可怕的人,司马朗除了战战兢兢,伴君如伴虎之外,再没有第二种想法。
也因为这个原因,在面对愤怒至极的徐元直时,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却仍旧拼了命的阻挡在徐庶前面:
“不,不行,你不能进去!”
“让开!我跟玄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看着阻拦自己的司马朗,徐庶怒极反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孩子就是喜欢不起来。当然,对他的那个“奸滑”的弟弟,更是发自内心的厌恶。
如果是平时的话,他或许还会和这家伙虚与委蛇一会儿。但是现在,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以至于暂时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
因为常年锻炼与习剑获得的体力,这一会儿显露无疑,一把就将干巴瘦的司马朗推到一边去,然后硬生生闯入了刘玄德的将军府,刘玄德的办公室内嗯,这个“办公室”也是刘玄德发明的“新名词”。
与司马朗所想的,内心龌龊的想法呈现出的场面完全不同。这一会儿的刘玄德与甄宓两个人,完全没有像是他想的那样,在做某些香艳的事情。而是如同追随刘备日久的徐庶一样,在奋力工作中。
在刘玄德亲手设计的写字台前面,左面右面都是大量的,堪称堆积如山的文件,刘玄德双手双持两柄鹅毛笔,双手同时在文件上奋笔疾书。
凭借着一心二用的左右互搏的招数,获得了比一般人强大两倍的工作能力。
每当他批阅过一份文件后,站在他右面的少女,也就是之前,被司马朗无视掉了与其说是弟子,还以为她是丫鬟甚至填房妾侍的甘氏,就会将已经批阅完成的文件拿过来,略作审查,修改一下错别字与语法问题,放在旁边,已经堆积了一大叠的文件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