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中埋伏,自己又怎么去拯救他呢?
所谓的人生,就是这个道理啊。
……
与此同时。
“可恶。”
策马向前奔驰的孙坚心情很糟糕。
一方面是因为之前,与凉州叛羌的战斗没有占据上风,反而被压制了。
想来是最近一段时间的骑兵前哨战,他打出了不小的名气。
这也是今天,会有这样一队叛羌精锐来与自己作战的原因。
他们知道自己。他们憎恶自己。因为自己给他们带去了恐惧,死亡与羞辱。所以他们要集中力量对抗自己——
本来,这对于孙文台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很正常,非常正常。在战斗最初,他甚至因此,感觉到了一点愉悦——那是被敌人重视,因此产生的愉悦感。
当然,这些愉悦感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究其原因,自然是因为失败。
面对西凉叛羌的精锐骑兵,孙坚的部曲无法占到便宜。
果然是因为江左丘陵地区出身的人,骑术不够精湛吗?
“可恶!”
被戏耍了的感觉,让孙文台颇有些恼羞成怒。
但是同时,又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