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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亲口承认了与法衍的关系后，刘璋眼中瞬间就流露出一丝惆怅。</p>
“哎，想当初边章和北宫伯玉叛乱，本将率军征讨之时，与法季谋还曾有过共事！”</p>
“对于法季谋的人品和才干，本将那是从心底敬佩！”</p>
刘璋的真情实露立刻就影响了法正，对于死去父亲的思念不由涌上心头。</p>
“未曾想到卫将军与家父竟有如此交情，只可惜家父未曾与在下提及过。。。”</p>
此时此刻，法正的心中竟然忍不住产生了动摇。</p>
帮助韩遂与刘璋为敌真的是正确的吗？</p>
刘璋面色极为平定，说起慌来完全是脸不红，心不跳。</p>
刘璋怎么可能与法衍有交集，法衍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司徒掾，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窜到刘璋的面前。</p>
如果不是心中确定法衍已经身死，刘璋也不敢在两军阵前胡诌。</p>
“昔日与法季谋相谈甚欢，你的父亲对于凉州叛军更是深恶痛绝！”</p>
“真是造化弄人啊！没想到今日我竟然与法季谋的儿子为敌！不过法季谋应该也想不到，他的儿子竟然会帮助他所痛恨的叛贼吧。。。”</p>
刘璋不停的摇头叹息，语气中满是失望与对法衍的悲叹。</p>
“我。。。”</p>
法正听到这些话后，竟然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双目都渐渐变得通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