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操作的时候电脑屏幕并没有直接对着摄像机，现场围观的很显然也没有人打算站出来说什么。
然后就听，有人说“没看懂”、有人说“忘了他操作过什么”。
江兰汀把电脑往那人那里一推，冷笑地好霸气：“赶紧报警，看看网警是不是能追踪到什么痕迹！我们江氏集团法务部的大律师们很久没有跟人切磋法律知识了！有本事，你就告，江家、奉陪到底！”
她的威胁和警告更直白。
那人脸一僵，憋了个“你”，其他的再也蹦不出来了。
这时候霍青裴站出来说话了：“如果各位只是提出质疑，那没有问题，不过证据表明，这是有人恶意拿孙学妹的性命开玩笑。”
校长眉心一跳：“什么意思？”
杨倩倩仿佛被人掐住了呼吸，胸膛起伏如潮汐翻涌：“你不要胡说了。
似乎以为赵昕雯那样楚楚可怜的“澄清”，已经足够了。
舞台上的同学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搞学术的是不是都有点傻白甜？那绿茶分明在阴阳她啊！居然就“哦”了？
然而就在这时候，会场上响起了赵昕雯下午时同曦华说过的话。
“姐姐，杨倩倩要算计你，你要小心啊……”
“姐姐，杨倩倩要算计你，你要小心啊……”
“姐姐，杨倩倩要算计你，你要小心啊……”
……
像是装了循环播放器，这句话，一边又一边的重复着，从大礼堂的音响中轮回播放。
曦华挑了挑眉，目光一下子就落在了站在人群之后挑着眼尾看戏的白初灵面孔上。
没错。
这句话是白初灵故意录下来的。
不管杨倩倩的算计成不成，在这样的场合放出来，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沐曦华要揭穿赵昕雯绿茶才这么做的。
倒要看看霍家，还会不会看得上这种未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小贱人！
然而当她看到对方似笑非笑地眼神时，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
曦华在舞台上的钢琴边坐下了，百无聊赖地按下了几个黑白键：“赵昕雯再怎么样也是赵家养着的孩子，可不是谁都能算计她的！这算录音，谁放的，是自己站出来，还是等着江少爷把你揪出来！”
“三。”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