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幺妹儿”软糯可人的声音,略显委屈又内疚道:
“夭夭,可能是我在空间乱流中受损太严重,留下了不少后遗症,只要化形,除非能源消耗殆尽,否则无法只化作意识形态。”
“那你不早说?!”
浪费了她足足一千两白银!
如今后悔也没办法,只能继续想办法搞钱。
“对了,你为何只能探查方圆十里的信号塔?”陶夭夭记得,以前“幺妹儿”至少可以探测方圆百里的。
“不会又是时空乱流留下的后遗症吧?”
“嗯!夭夭真聪明!”“幺妹儿”真诚地赞赏。
陶夭夭却实在笑不出来,看着晋升了一些首饰和药材,心中思量起如何重操旧业发家致富。
这时,隔着大老远传来了张氏心腹梁婆婆的声音:
“夭夭小姐,您可起床了?皇后今日又派御医来给您看诊了。”
御医?
陶夭夭挑眉,稍作收拾一番后,直接打开了房门,见除了外,隔着门三米外的众人齐齐退了一步,心下好笑,故作疑惑:
“婶婶,你们怎么都面蒙白纱?可是有何见不得光?”
这含沙射影得,让张氏面色不由得一僵,继而很快恢复如常,关切地责备道:
“你这孩子的记性真是,昨日你不是说染上‘瘟疫之毒’,恐传染他人,婶婶只能让下人们离你的院子远些,见面都得防着,以免触动我们东辰国‘防疫病法’!”
瞧瞧这话说得,不是他们不近人情留陶夭夭一个病患在独自院中,而且一切以东辰国都大局为主。
先前还面露疑虑的御医一听,转而了然,让张氏心中松了口气。
怎料陶夭夭的下一句,却让张氏的心又提了起来。
只听陶夭夭用那空灵悠扬的声音继续道:“我好端端站在这儿,何时染上了瘟疫?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婶婶不想管我一个伤患便算了,何必拿这等理由搪塞!”
“夭夭!你这是说得什么话!”张氏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不明白陶夭夭从昨日起就这般难对付。
不过她却不客气地回击道:“昨日你说发热头晕,话说听到刺客说下‘瘟疫之毒’。而你手上也长出了瘟疫红疹,这些都是下人们看到的!婶婶如此安排,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我们安定侯府的安危着想!”
“我说得是可能,那时候被追杀迷迷糊糊,哪里听得真切!”陶夭夭见张氏已经下套,不客气继续拆穿她伪善的真面目,“何况,您不是说昨夜便让鲁管家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给我看病。可我在房间硬生生烧了一夜,唤了好久都没个下人来伺侯。昏昏沉沉睡晕倒后醒来,也没见有大夫来看病。也是我命大,竟熬过了一夜,手上的红疹自己消失了。”
言罢,陶夭夭生怕张氏等人不相信,专门将手臂露了出来。
莹润如雪的小臂上,别说红疹,连个痘痕都没留下!
怎么可能?!
这下张氏错愕不已,如哑巴吃黄连,苦也说不清,心下略显忐忑地看向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