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不喜欢。
如果硬要说点什么,那好,就是友情,就是上级和下属间的知遇之恩。
至于其他,根本就不存在。
她不是个薄情的人,亦也不是个多情的人,这一辈子,短短20多年,所有的感情都用在了傅州成身上。
至于其他人。
那是再也不可能。
心静如水,白的就像一张纸,任何风吹过,都击不起涟漪。
目前为止,她能做的就是抗拒。
除了工作上的交际,私底下一定要拉开距离。
打定主意后,对他抱歉一笑,然后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换在以往,说不定会邀请他上去坐坐,可今非昔比,心境突然发生改变,加上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断然不再愿意。
莫名之间就有了疏离。
看着快步离去的娇俏背影,沈时越却陷入浓重的思绪。
他说错了什么?还是用错了什么方式?为什么童浅溪如此抗拒他?
这好像没有道理吧?
想到这百思不得其解。
心中揣了十万个为什么,但最后沈时越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离了开这里。
当确定楼下那辆跑车离开后,童浅溪这才长吁了一口气,轻轻地在窗边坐下,双手却跟着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