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再次回到家中之时,外面早已灯火阑珊,一天下来,滴水未进。
傅州成率先回到厨房,连外套都来不及脱,就快速的忙活起来,随着香气飘动,四菜一汤,简单的就出锅了。
因为今天的事,二人心思都有点凝重,饭毕,二人来到花园里,相拥着坐在凉亭处,耳听着徐徐春风刮来,少了往日的情意。
其实傅母说的不无道理。
她没有孩子,现在也怀不上孩子,照这个情况发展下,结果会怎样?未来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无法去想。
突然,傅州成袭了过来,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颤抖着双手越来越紧,就像两道大铁钳,将人勒得喘不过气。
低沉的声音略带压抑,“不要想,什么都不要想,妈妈说的话,永远代表不了我的想法,不管现在怎样,未来怎样,我们永远都一样。”
会吗?童浅溪拟心自问?
从心里泛出一丝苦笑,慢慢挣脱他的手,在傅州成心惊肉跳的眼眸里,面向他。
“其实妈妈也不容易,她没法接受我,想来也有她的道理。”
傅母从小接受的就是门第观念,在耳熏目染的情况下,长此以往,所以根本就不会发生逆转,她的心性和脾气早就积奠在那个时代里,任何人都不会将其改变。
所以她抗拒童浅溪,更接受不了童浅溪。
想想心就一阵阵的刺痛。
勉强咽下沸腾的酸楚,童浅溪对傅州成故作强颜欢笑,柔弱无骨的小手揉捏着他的衣袖。
“好啦,别难过啦,这事就过去了。”
对于未来,无法预测,但掌握当下,把握眼前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童浅溪笑了,如春花绽放在寒冷的冬季里,一瞬间百花齐放,日月为之而璀璨生辉。
不想为无谓的心事,而浪费这美好的光阴,童浅溪拉着傅州成的手,来到庭院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