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流拿着调制好的药膏,冷眼看着他俩。
暧昧被打断,君泽撇撇嘴,身子往后靠了靠。
顾玉给冷流让开一个位置,让冷流坐过来。
要重新给君泽上药,需要用挑子把伤口上的厚痂挑掉。
君泽半躺在床上,赤裸上身,情敌给他处理伤口,恋人直勾勾盯着他看。
这场面多少透着些诡异。
而后冷流挑到伤口最深的地方,一个用力揭下来好大一片。
君泽吃痛,下意识“嘶”了一声,让冷流不由皱眉。
顾玉小声道:“轻点儿轻点儿。”
冷流听了这话,刺啦又揭下来一大片儿。
君泽闷哼一声:“小冷大夫,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何必下这么重的手?”
冷流:...
之前君泽后背受伤,那么长那么深的伤口,鲜血淋漓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能带着伤向外追逃兵二十多里地的人,现在连揭个痂都哼哼唧唧的。
冷流一气之下,下手未免又重了些。
顾玉在一旁看着,便赶紧把挑子从冷流手里接过来:“我来吧。”
冷流很快被撇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