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次挑衅顾玉，两次都落败的原因，五皇子后面老实了许多。</p>
顾玉看着他的后脑勺，可不觉得五皇子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p>
果然，讲学结束后，五皇子和六皇子的伴读陆陆续续离开，少师也走了。</p>
只剩下五皇子和六皇子二人在南书房。</p>
五皇子冷冷道：“我有问题要向顾少傅请教。”</p>
虽然叫着顾玉少傅，可五皇子毫无敬重。把脚放在桌子上，一副刁样子。</p>
这副吊炸天又很不雅观的姿势让顾玉眉心直抽抽。</p>
君泽那么多优点，五皇子一样也没学到，偏偏学这不着调的样子。</p>
顾玉对六皇子道：“六皇子，您先去武场找少保学武，我来为五皇子答疑解惑。”</p>
六皇子紧张地走到顾玉身边，小声道：“小舅舅，我放心不下你。”</p>
现在又叫小舅舅以示亲近了。</p>
顾玉看了六皇子一眼。</p>
这两年她忙于前朝，六皇子一直跟在姜太妃身边，他们极少见面。</p>
不知不觉六皇子已经到了顾玉的下巴，更不能把他当孩子看待。</p>
顾玉道：“无妨，你先走吧，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五皇子既然有疑问，我身为少傅，就该为他解答。”</p>
五皇子目光满是凉意，看着六皇子道：“在我发怒前，快滚。”</p>
六皇子在顾玉身边缩瑟了一下。</p>
顾玉道：“你先去了，别误了那边的时辰。”</p>
六皇子在五皇子阴鸷的目光中，战战兢兢走了。</p>
可是一出南书房的门，他犹带稚气的脸上浮现一瞬怒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