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该隐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眼睛突然恢复神采,向着对立而坐的侯耀白问道:
“只要是人,就会有痛苦吗?”
“是的。”
得到肯定回答的该隐,转身离开了椅子,开水也没喝的放在了桌子上,一个人沉默不言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
“侯小兄弟?该隐怎么了?”
罗成眼中仍是焦急,那种疼爱儿子的心情,都快要溢满整个房间。
看得出来,罗成很爱自己的这个儿子。
该隐,有个好父亲。
“没事,只是等到明天,我们应该就会见到一幅神奇又诡异的油画了。”
“侯小兄弟?你在说什么啊?”
面对罗成的追问,侯耀白三缄其口,没有回答,只是心事重重的走进了客房。
一夜无眠。
第二天早上,该隐的房门不再锁着,而是完全敞开。
侯耀白走进了房间,正好看见该隐手里拿着油画笔,愣愣的站在一幅油画面前。
听到动静的罗成也是跟着走了进来,与侯耀白和该隐两人一起注视着那幅花了一晚上的油画。
“侯小兄弟,你怎么知道该隐要画一幅油画的?”
罗成眼中充满怀疑的望着侯耀白,同时神情动作十分戒备,摆出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模样。
他怀疑侯耀白是想借他儿子该隐完成一件奇怪的事情。
那件事情,后果肯定不小。
“因为,我是从这幅画的外面进来的。”
侯耀白心里庆幸,这幅油画果然是只有该隐这样特殊的人才能画出来。
可是,为什么这幅画画出来后,他却没有从这个画中世界出去?
是还缺少了什么关键条件吗?
对了,一幅油画是需要名字的!
是油画的名字!
“该隐,这幅画叫什么名字?”
听到侯耀白问话后的该隐,突然从迷茫中惊醒了过来。
接着他赶紧将油画反扣背了过去,使人看不见后,才神色惊慌的对着罗成说道:
“父亲,你看了这幅画?”
“是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