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盐,谁许你在这用碎片割脉,谁许的!”
他一把就掀落了许盐手上的碎片,怒气冲天踢的那打落的花瓶,直接碎成渣,将许盐后怕地搂进怀里。
那又凶又慌地语气,就像在斥责一个贪玩的孩子。
许盐本来还没什么,被男人这一吼,顿时也像是犯错了一般,垂着眸,“湛世深,我不知道架子上有个花瓶……”
她也吓了一跳,只是站起来,架子上就掉下来了一个花瓶。
应该是酒店备用的,还好她躲开了,只是碰了一些泥土。
见瓶子的瓷窑很贵,她才捡起一片,想要收拾。
湛世深就这么冲了进来。
这怎么解释?
许盐心里叹了一口气,丢脸又丢到了家。
湛世深看许盐这副呆头呆脑,总是假装愣住也不想和他说话的样子,气不禁更足,“我和皇甫家的人,见面只是谈一些公事!这些天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不会也没有和皇甫姗见面,你就至于这么动不动,要自杀?”
“还是因为昨天晚上……你就那么的不情愿吗?”
他也实在弄不懂了,连可以为她放弃和皇甫家联姻,他都明白地告诉她了。
只要许盐一句话,肯承认有那么一点,在乎他。